2024-03-13 基督教論壇報 / 台灣教會

奧斯卡電影凸顯追尋自我主題 唯有基督才能提出解答

檢舉
基督教論壇報 記者汪純怡 追蹤
《奧本海默》劇照。(圖/TMDB)

【記者汪純怡/綜合報導】2024年奧斯卡獎揭曉,《奧本海默》獲得7項大獎成為最大贏家,播種國際事工台灣分會執行長莊信德牧師表示,從這一屆的奧斯卡入圍與獲獎的作品來看,世人再一次見證了一個亙古的主題:「追尋自我」是如何抓住人心。

莊信德牧師說,不論是從艾瑪史東(Emma Stone)獲獎的最佳女主角《可憐的東西》,還是最佳原創歌曲《Barbie芭比》的〈我為何而生〉(What Was I Made For?),乃至諾蘭(Christopher Nolan)執導的《奧本海默》,都充分地展示出這個追尋自我、實踐自我的強大力量。

莊信德牧師。(圖/汪純怡攝影)

影片呈現人們追尋自我過程

《可憐的東西》改編自同名小說,描述在英國19世紀維多利亞時代晚期,一名年輕女子,被科學家拯救起死回生後,從孩童般的心智展開人生,過程充滿冒險卻狂放不羈。

而去年7月同期上映的《Barbie芭比》與《奧本海默》,因宣傳產生互相拉抬效果讓影迷兩片都想看,而催生了新詞「芭本海默」轟動一時。

囊括最佳男主角、最佳影片、最佳導演等7項大獎的《奧本海默》,描述「原子彈之父」羅伯特.奧本海默(J. Robert Oppenheimer)的故事。奧本海默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研發原子彈成功,而美國以原子彈轟炸廣島及長崎結束了二戰,奧本海默覺得科學家的手沾滿鮮血,轉而主張管制核武,其後因被懷疑是共產黨員而遭到政府調查。

獲得最佳原創歌曲的《Barbie芭比》一片,描述芭比原先生活在完美無缺的樂園,一日突然產生陰暗思想,原來是現實世界中芭比主人狀況的投射,因此芭比與男友肯尼前往現實世界找出真相。芭比驚訝的看到現實世界並非如此美好,肯尼也習得父權社會的優勢而回去掌控了芭比世界。最終芭比雖拿回芭比世界主導權,但她更在意的是,與肯尼都要找出自己是誰。

《Barbie芭比》劇照。(圖/華納兄弟台灣臉書)

深陷罪性泥淖 無法找到理想自我

莊信德牧師說,從《可憐的東西》來看,科學主義、進步主義、男性主義、女性主義⋯⋯不斷辯證解構,最終會尋得更完美的人類歷史嗎?人是可能改變的嗎?電影不斷地探尋著。然而,隨著電影劇情的開展,觀眾會殘酷的發現,深陷罪性泥淖的人類,終究無法找尋到理想中的自我。

至於同樣犀利地解構著男性沙文主義與女性自主意識的大作《Barbie芭比》,透過〈我為何而生〉的洗腦配樂,借由重構一個商品化標籤的歷程,反映出人類文化中探尋自我的必經陣痛。

最後,獲獎無數的《奧本海默》,最大的關鍵不是演員或劇本,而是導演諾蘭對於「我是誰」的執著詮釋,讓觀眾看見一個活出導演命定的堅毅之作。若沒有專注在導演的自我身分中,觀眾將看到一連串服裝、動畫、演技的堆疊,卻看不到作品的靈魂。

莊信德說,看《奧本海默》,關鍵並不在絢麗的動畫效果、細緻的演員詮釋,甚至是巧妙的劇本考究與攝影技巧,而是諾蘭在作品中再一次地演活了「導演」專注創作的本分!

《奧本海默》劇照。(圖/TMDB)

芭比的問題 只有基督才能回答

在去年「芭本海默」熱潮時,浸信會時報新聞專欄作家喬帝.藍利(Jonty Langley)在《Premier Christianity》建議基督徒兩片都不可錯過,除了兩部電影都是藝術作品,也提供了文化對話與見證時刻,讓公義的議題得以像河流一樣流過世界。

藍利說,《奧本海默》中,有一幕是年輕的奧本海默在老師辦公桌上的蘋果裡注射了毒藥,老師險些要吃下時,奧本海默阻止了他。這顆蘋果代表了看似誘人結果卻帶來死亡的果子;基督徒會比大多數人更容易理解,這個主題出自於創世記,知識樹的果實帶來全人類的死亡,這也正是《奧本海默》的核心問題:科學知識被用於毀滅性用途時,是否該承擔起責任?是否有些知識最好不為人所知?

而《Barbie芭比》一片提出更深層的問題,芭比質疑,到底有什麼事物可以讓既痛苦又必然會終止的人類生活變得有意義?對基督徒而言,答案當然在於基督。基督徒在基督裡有目的、意義和希望。本片正提供了一個機會,讓我們與非基督徒親友一起真正努力思考,如何為我們的生活找到意義。

作家貝斯·卡德(Beth Card)也說,《Barbie芭比》提出了關於人們存在的問題,並幫助人們思考為何而生以及人生目的為何。電影中提出的解決方案,是過度由男性主導的社會必須改變,這個想法並非全然錯誤,但唯有耶穌才能治癒一切。這是一部提出只有基督才能真正回答的問題的電影。

《Barbie芭比》劇照。(圖/華納兄弟)

而英國福音聯盟 (Evangelical Alliance)主任彼得·萊納斯 (Peter Lynas)則說,《Barbie芭比》演出了所有刻板印象,包括女權主義、父權社會等,在文化界及教會內部都引起大量討論。它基本上是一部嘲諷的電影,提出了人類社會文化中似乎不太關心的問題:「人是什麼?」也提出了關於生命、死亡、性別、消費主義及對自己期待、對他人期待的問題。

萊納斯說,這部影片講述的是對目的及意義的探索,凸顯了我們的文化並不能提供很好的答案。人們很容易批評電影中的刻板印象或缺乏答案,但教會是否能做得更好?身為基督徒的我們,正好可對於這部片的女權主義、父權制等議題,來說明作為一個男人或女人意味著什麼,也在上帝偉大的故事中,看到身為人類的美好、真實與美麗。(文中背景資料來源:Premier Christianit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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